查日苏塔娜

半仙半鬼

【炼猗窝】鬼胎(灵异/生子)1

△tag只是方便,主角是狛治

△部分人名做修改,部分人物关系打乱

△冗长啰嗦

△以中国为背景,文化有差异,别掐

 

 *有主要角色死亡

======

我把随身的包往卧铺里面塞了塞,躺在被列车员叠的整齐的被子上,打开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论坛,一遍又一遍地看。

 

这上面的字我已经差不多快背下来了,但对于未知的前途依旧感到心焦忐忑。

 

“嘿,朋友,”后面一个人叫我,“有烟没?”

 

我回过头,看见一个长得特帅的混血,头发淡黄,眼睛是浅淡的琉璃色,被阳光一晃,发着璀璨的光。

 

“我不抽烟。”我答了一句,又转过头去。我此行非善,如非必要,还是不要和别人搭上关系。

 

“你看起来不大,大学生?”对面的混血自来熟,一口中国话说的特流利,“到哪下车?”

 

我不想和他扯上关系,觉得这人话多很烦,于是呛了他一句:“你管那么多?”

 

没想到他竟然一屁股坐过来,笑容阳光灿烂,“俗话说出门靠朋友,认识一下,我叫童磨,做装饰画的。”

 

我心里嗤笑一声,你一外国人和我说什么俗话。我惦记着要办的事,没心情理他,继续躺在床铺上看论坛。

 

“我到西安,然后转车去张掖,”他拍了拍我,“问你呢,到哪下车?”

 

我后脖颈的毛“噌”一下竖起来,立刻坐起来警惕地看着他。没别的,这人和我的目的地太一致了。张掖不是个大城市,现在又不是旅游旺季,很少有人坐车往那边走。

 

“你去张掖干什么?”我问。

 

“嗐,有一批货,非得要在山里交,说是最近查得紧,那帮人死活不出来。”他摸了摸胸前外套的口袋,像是要掏烟,但里面没东西,“国内的大师很多人不认,你知道,有钱的就喜欢国外的,甭管什么来路,钱花到了好像就有面子,画框随便往哪一挂,显得高端。”

 

他说完又笑了,在嘴边竖起一根手指,“这事儿得保密,小兄弟。”

 

说实话我对别人的事情不感兴趣,就是觉得凑巧,巧得离谱。

 

“我也去张掖,办点私事。”我打量他一眼,发现他细胳膊细腿的,真有点别的心思我也能给他揍趴下。别的我没啥信心,打架这事儿我还真没怕过谁。

 

“真的呀?”他特开心,“你到了张掖还往下面走吗?咱俩要是方向一样就一起包个车。你不知道,那地方鸟不拉屎,要不是客户那边催得紧,我都不想来。”

 

“我去白磨沟,还得往西。”我没隐瞒,心想要是有人认路,也省得我折腾。

 

他一下子紧张起来,“我草,你也去白磨沟?你去那儿干啥?我草,小兄弟,你是条子?”

 

这他妈什么有的没的,巧是巧,我还没纳闷呢,他倒先来质问我了。

 

“我说了我办私事。”我捏着手机,想到要办的事,心里返上来一股狠劲,手上就不自觉用了点力道,指尖都掐的发白了。

 

“那就行。”童磨松了一口气,“别钓鱼执法就行。我这都算不上啥,就走点小装饰品,这事儿太小了。”

 

后来列车上有卖小吃和烟的,他顺手买了点吃的,又买了一包烟,打开递给我一根。我摆摆手,示意他我不抽烟。

 

“品德良好,道德标兵。”他朝我竖了大拇指,“不介意我抽烟吧?”

 

我摇摇头,示意他随意。

 

“哎,你喝酒不?”他见我又摇头,忍不住叹气道:“不抽烟又不喝酒,你这人生有啥乐趣?”

 

人生?鬼知道以后我还有没有这种沉甸甸的东西。想到此行的目的,我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,恨意一波一波地往上冲,压了好久才压下去。

 

“家里做什么的?”他又问,“看你年纪不大,去那么偏远的地方干什么?和你说,小孩子家家的别学别人离家出走,没事找事。”

 

“我是普通人,”我回答,“拳击教练。”后面的我再也说不下去,倒头躺下,刚才好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又翻涌上来。

 

过了一会儿困意上来,我迷迷糊糊间又做梦了。梦里还是家里那个小破的房子,一根当不当正不正的柱子杵在客厅里,恋雪一头汗从厨房里出来,开心地喊了一声“狛治哥!”下一秒她的头就爆开了,红的白的炸的满屋子都是。她身体直挺挺地倒下来,从脖子里流出来的不是血,而是一堆五颜六色的软烂的虫子,它们争先恐后地从那断头处爬了出来,不一会就涌到我脚底下。

 

“呕——”我醒了过来,转身扒着卧铺旁边就开始吐。

 

童磨吓了一跳,赶紧把托盘放在地上接住我吐的污秽,顺手给我拧了一瓶农夫山泉。

 

“没事。”我吐了一会儿,又无力地躺了回去。

 

这事已经过去小半年了,但我还没走出来。我是个孤儿,母亲在生下我之后不知所踪,十二岁的时候父亲就得病死了,是旁边开拳馆的师傅看我可怜,一直照顾我直到我成人考大学。要是没有师傅,别说考大学,就是高中我也不一定能读的完,所以我特别感激他。

 

恋雪是我师傅的独生女,比我小两岁,特别文静善良,学习也好,才上大二。师傅在她上大学那年就得病走了,存款没留多少。但我拳击学得特别好,大学寒暑假就开培训班,忙一个假期基本我和恋雪半年的学费生活费就能挣出来。本来打算毕业以后多开几个班,给恋雪攒攒嫁妆,没想到她会死得那么惨,那么猝不及防。

 

我喝了口水,缓了一会儿,对童磨撒了个谎,说我这几天胃肠感冒,想吐。

 

下一站我上铺来了个小孩,看年纪十八九岁,长得特清秀,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。

 

“您好,”他特礼貌地朝我问了个好,“这是您的行李吗,能搬上去吗?”

 

我看了一眼那骚包的行李箱,朝童磨努了努嘴,示意这箱子是他的。

 

“我的我的,”童磨接话快,又开始问东问西,“小朋友怎么称呼?去哪啊?”

 

“我叫灶门炭治郎,西安下车,转乘去张掖。”小朋友特老实,“然后去临泽。”

 

他一说完,我和童磨就都愣住了。白磨沟就是临泽底下的一个村镇,这偏远的地方一去就三个人,还是同一趟车同一个卧铺,要说凑巧可是太凑巧了。

 

童磨尬笑两声,不着痕迹地问道:“那地方可是挺偏,小朋友去那干什么啊?”

 

“有个哥哥在那等我,”灶门炭治郎回答的很快,眼神纯真,不像是说谎,“我今年就这段时间空着,再远我也得去。”

 

后来童磨和小朋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我靠在被子上打瞌睡。自从恋雪死了以后,我没睡过一个好觉,闭眼就是恋雪靠在家里柱子上的惨状,有五颜六色的虫子从她的口鼻里面爬出来,警*察来拖尸体的时候稍微一扯,身体就断成了两截,红的白的流了一地,虫子爬的到处都是。

 

我感觉又想吐,心疼的好像在滴血。我自认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恋雪那么温婉善良的人也不可能有仇家,到底是谁这么狠毒,让恋雪在花朵一般的年纪就遭此横祸,死无全尸。

 

我偷偷藏了几条从恋雪身体里爬出来的虫子,把他们做成标本,在网上一些昆虫的论坛上求助。我知道恋雪死得蹊跷,也不指望警*察,只希望能抓住一点线索,然后去给她报仇。

 

后来一个叫“极乐教主”的网友给我留了言,说他自驾游的时候见过这种虫子,在甘肃白磨沟一带。那里属于河西走廊,夹在祁连山和巴丹吉林沙漠之间,有著名的丹霞地貌,算是旅游胜地。他们当晚露营在山地,半夜就听见有啃东西的声音,还以为遇见了什么动物偷他们干粮,起来一看发现火堆旁边倒着一只皮毛光滑的动物,不知道是狼是狗还是狐狸,已经断气了,一堆虫子趴在它身上,还有几只从口鼻里面往外爬...

 

当下几个人吓得魂不附体,踩死几只虫子,收拾帐篷开车就跑,以后再也没去过。

 

我几乎马上就能肯定这人看见的就是恋雪尸体里的虫子。赶紧带上全部存款,坐最近的一趟火车就往白磨沟走。

 

我和童磨还有炭治郎倒了一趟火车,晚上10点多到了张掖。再去临泽需要坐大巴,晚上得找个旅馆睡一觉。童磨来过几次,对这里比较熟,打车领我们去了一个挺干净的旅馆。

 

前台住宿需要身份证,我们几个办完手续,前台妹子领我们去房间。这时候门开了,走进来一个梳着大波浪的女的,嘴唇涂得血红,带着墨镜昂着脸,一副浪荡的打扮。

 

“住一晚多少钱?”她问。

 

“标间120。”前台小妹把登记本推给她,示意她登记。

 

“这么贵,”大波浪撇撇嘴,“能便宜点不?”

 

张掖是个旅游城,这个价格真谈不上贵。前台小妹和她掰扯价格,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只能在旁边等。

 

后来大波浪松了口,认命地登记了个人信息,和我们一起上楼。

 

快天亮的时候我们仨被女人的叫骂声给吵醒了。我出门一看,那个大波浪正被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揪着头发从房间里面往外拖,头发被揪掉了好几缕,边哭边骂,挣扎着往后退。

 

我这个人不算英雄主义,但我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。在我看来这种男人别管有什么来头,单凭对女人动手这一点,就是一个字儿:怂。

 

于是我上前一步握住了光头的手,“有话好好说,对女人动手算什么本事?”

 

光头和大波浪俱是一愣。光头“呦呵”一声,松开了手,指着我鼻子威胁我,“告诉你他妈别多管闲事,要不然信不信老子捏死你。”

 

大波浪好像没想到我会替她出面,但她反应不慢,立刻抱着我的胳膊躲在我身后,丰满的胸脯压着我的胳膊,我感到不适,但又不好把手抽出来。

 

“不想挨揍赶紧几把滚,学他妈谁英雄救美呢?”光头伸手推我,想把大波浪拽过去。我还没出手,炭治郎从我身边挤出来,推了一把光头,把他“登登登”推出去好几步。

 

就这一下子,我就知道这小子身上带功夫,而且底子不差。果然往犄角旮旯钻的身上都有点本事,这世道谁也别小看谁。

 

童磨也出来了,我们三个大男人往狭窄的过道上一挤,还真有那么几分气势。对面的光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们,连说了三个“好”字,走到窗户旁边对着底下大喊一声:“兄弟们,抄家伙上来!”

 

我一听事不好,但把这女的甩下也不是那么回事,这犹豫的时候底下乌泱泱挤上来五六个人,拿着铁棍,凶神恶煞地瞪着我们。

 

童磨咽了口唾沫,从后面扯了扯我袖子,“我说小兄弟,好汉不吃眼前亏,咱撤吧?”

 

“你们他妈耽误了老子的事儿还想撤?撤个几把撤,老子今天不把你们从楼上扔下去,就他妈没脸在道上混了....哎呦我草你妈!”

 

光头话还没说完,我就一拳就打在他脸上,他直接倒在地上,半天才爬起来甩甩脑袋,看样子是被打的有点懵了。

 

那五六个人我三拳干倒俩,一个高抬腿废了一个,剩下的炭治郎膝肘并用,也是两三下就解决了。没想到身手这么好,我不禁多看了他一眼。

 

几个人放了两句狠话,连跪带爬地走了。大波浪对我道了谢,赶紧缩回屋里,房门关的死死的。前台小妹哆嗦着从角落里冒出来,都快哭了,“几位大哥,行行好,我们这小店也不容易,这马上就天亮了,你们能不能赶紧走?”

 

我回头看看童磨,他点点头,“行吧,反正这个点大巴也快开了。”

 

到了临泽,炭治郎去县里,我们就此分别。我对这个在关键时刻出手的小朋友很有好感,他身上有一部分很像我去世的师傅。童磨要先去别的地方办点事,他临走时给我塞了一张名片,让我办完事之后联系他,他请我吃饭。

 

往白磨沟还需要一段距离,有车,但是要等上大半天,那就不如去坐黑车,快,还便宜。

 

我给火车站外的大爷递了包刚买的烟,打听了一下坐黑车的地方,拎包就往那边走。这县城别看小,但挺干净。我中途在一个小吃店要了碗面,面刚端上来,旁边就来了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,喊了一句方言,我听不懂,就没理他。

 

快吃完的时候,老板娘操着一口方言,笑眯眯地问了我一句。我没太听懂,约摸着她应该是问我去哪,我便告诉她要找人拼车,去白磨沟。

 

老板娘一拍大腿,指了指我旁边的汉子。那汉子冲我呲牙一笑,说了句不够标准普通话:“白磨沟捎着你,30。”

 

这价格不贵。我点点头,出门一看,原来是个三蹦子。这汉子骑着车出了市区,一路上都是山路土道,青青黄黄的土地看不到边,更别提什么丹霞地貌了。

 

大概颠了半个小时,前方出现了一个红顶白墙的小土房,这是田间村头的厕所。汉子停了车,一路小跑,钻进了那个小土房里。

 

我大概等了十五分钟,这汉子还没回来。于是我下车去找,离得好几米远一股屎尿味就飘了过来,我掩住口鼻,喊了一声:“大哥?”

 

没人回答我,我里里外外都找了,人就这么不见了。

 

那辆三蹦子孤零零地站在路中间,我又等了一个小时,人始终没回来。得,也不知道这大哥为啥跑了,幸好把车留下了,要不然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哭都没地哭去。

 

我去了趟厕所,刚出来没走几步,那辆三蹦子突然屁股尾巴着起了火,紧接着竟然毫无预兆地炸了!火光瞬时间就吞没了整辆车,里面要是有人,现在肯定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
 

我草!

我心里骂了一句娘,下意识卧倒。一片废铁飞过来,扎在我脑袋旁边,我冷汗顺着脖颈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。

 

现在这情况想都不用想,肯定是冲着我来的,估计是从我一出火车站就有人跟上了。说实话现在事情有点出乎我意料,看来恋雪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否则对方不会这样着急灭我的口。但我这个人没啥远大的志向,我这一辈子最珍惜的就是师傅和恋雪,现在两个人都走了,我就是拼了命,杀不了全部的狼,也要在他们身上咬下来一块肉。

 

那汉子已经消失了一个多小时,估计他当时定炸弹的时候没想到我会等这么长时间。我算了算,这会儿他们应该是在前面半个小时路程那里等着我,这是唯一一个能接触到凶手的机会。

 

我咬了咬牙,决定摸过去跟着他们,要是能跟踪到他们老巢,那就是我赚了。

 

他们果然在顺着路往回找。我掩身在一块山石后面,看见十来个人开着摩托,呼啸着往这边开。我一看人数就放下了心,我一打十基本没啥问题。

 

但我没想到他们有枪。我扑倒一辆车,干翻两个人,就看见最后的一个人拿出一把小巧的枪,朝我开了一枪。我捂住被射中的脖子,摸到了一个针头——麻醉枪。

 

然后我眼前一黑,一头栽倒。

 

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。我双手被绑在身后,关在一个大铁笼子里,起身四周看看,是个窑洞,我不知道他们这是把我带到了哪,但应该还在甘肃省内。

 

过了一会儿一个大汉提着腰带走了过来,发现我醒了,立刻爆出一连串我听不懂的脏话,恶狠狠地走过来踢了笼子几脚。然后一个看似是领头的青年走了过来,瘦得跟个猴似的,蹲在笼子前面,把我的包扔在地上。

 

“狛治啊,”他扫了一眼我的身份证,啐了一口,然后点了根烟,和我说:“你挺有本事啊,嗯?外地来的吧,我们干活也敢管,你他妈法治社会呆久了,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是吧?”

 

我一听这话不对,这和要炸死我的明显不是一帮人。我正纳闷着,三个汉子从外面扛回来一个麻袋,往地上狠狠一掼,传出一声女人的痛呼。

 

那领头的瘦猴指了指我旁边的笼子,几个汉子手脚麻利地把女人拽出来,锁在旁边的笼子里。那女人挣扎着起身,从蓬乱的头发里露出脸。

 

竟然是张掖那个旅馆里的大波浪!

 

我马上知道眼前这帮人是谁了,原来和那个光头是一伙儿的。瘦猴笑着问我,“眼熟不?你为这骚货出头,咋地,看上了?给你们关一个笼子里?”

 

后面的人发出一阵哄笑。一个人说:“头儿,里面人说了,两天之后过来提人,让咱们先把东西喂了。”他又踹了一脚我的笼子,问:“这个咋办,装车还是留着?”

 

我不知道他说的“装车”是什么意思,只听瘦猴说:“今天人齐了,这小子留到明天装车吧。”然后他扭头跟刚才那个人说:“让光头过来,揍一顿出出气。”

 

光头被我一拳打掉了两颗牙,脸肿的老高。把我拖出来之后棍子铁锹不要命地往我身上招呼,但我这个人天生抗打,他往我头上抽了好几棍子,我都没啥事,逮到机会还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。

 

光头气疯了,他揍了我一顿,我就流了点血,倒把他自己累得气喘吁吁。本来说第二天要把我装车,但光头说气没出够,非得让我多留几天。后来我想,幸亏我身体素质好,要不然真“装车”了我可能就交待在那里了。

 

第三天的时候他们给了我和那大波浪一人一碗稀饭,但那大波浪的饭是黄色的,我这碗是白色的。我端起碗喝了一口,两天水米不进,我确实饿了。

 

那大波浪又开始哭。从进来她就没消停过,我挨打的时候她哭,不挨打的时候她还哭,两天下来我俩根本没说过几句话。

 

“别哭了,先把饭吃了。”我实在受不了女人哭,这女人也和我一样没喝水,怎么眼泪这么多。

 

“我,我怕他们下毒。”她一边梨花带雨的,一边盯着我喝了一口的碗。

 

呦,我好歹也是因为她被抓来的,没想到这时候了还想拿我试毒呢。行吧,我想,谁让她是女人呢!我把我那碗粥递给她,跟她换了碗。

 

“谢谢你啊,小兄弟,”她抹了一把眼泪,“我要是出去一定报答你。”

 

我心里冷笑一声,端起她那碗粥一仰脖全喝了。这帮人要是想杀人,早就杀了,何必多此一举下毒呢。

 

但我这次想错了,这碗粥下肚没多久,我就开始吐,全身发热,眼前一阵阵发黑,骨头里好像有虫子在爬,又酥又痒又疼,我忍不住在笼子里翻滚。

 

迷迷糊糊间感到有许多人进来了。瘦猴把我拖出笼子,扇了我两巴掌,发现我不是装的,回头吼了句什么,有人插了一句:“那傻逼把那女人的东西喝了!”

 

我脑子越发迷糊,只知道我被人搬来搬去,最后好像是上了一辆车。我躺在后座,痛苦地蜷缩着身体,感觉有股热浪一波一波冲向脑袋,下面已经硬的快爆炸了。

 

等到平静下来的时候,我发现自己躺在潮湿的地上,面前是一排铁栏杆,像是个石牢。直到现在身体里那股难受还没消下去,但弱了很多,我也适应了一些。我摸摸头,勉强坐起来。

 

身后传来一阵锁链的响动,我回头一看,有个人坐在角落里,全身都被铁索绑了起来,脸隐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楚。

 

“你醒了?”那人的声音出乎意料地精神,像是电视剧里最正派的那种大侠,“身体还好吧?”

 

我走近几步,他的脸慢慢变得清晰。

 

 ——TBC——


*巫蛊生子梗来自《苗疆蛊事》,特牛B的一本书,推荐读一读。

 


评论(7)

热度(352)

  1. 共27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